一声，移开了视线。“好呀，这样一来，哪怕我走了。也不用担心阿晏被人欺负了。”
“可以算，也可以不算。日后少夫人见了便知晓。”
毕竟，在他们两个之间，明显小姑娘占据主导。阿晏的性子，她又知晓，如果小姑娘没有点本事，他也不可能会低头。
到老都没有改掉。
辛若给老夫人递了一杯温水过去。
“也是十二阶，一至三为低阶武者，四至六为中阶武者，六阶以上，七阶开始为高阶武者。”
“阿晏也不用那么辛苦。唉……”
一念突然想起了一个人。一个白衣男人。“少夫人是说棋公子。”
一开始老太太并不同意。毕竟自己的儿子，什么性子她清楚。
“不对，这个世界，应该还有人突破了更高的境界。”
“如果当初不是……”
既然傅晏矢猜到了她有很多问题想问一念。她自然也不想多费时间去别的地方得到答案。
“少夫人应该能看出大夫人身上的旧疾吧。”
再加上，有了今日这一出，恐怕日后，那些人的心思，也该歇了。
“步入宗师三十年了。”
一念知道，既然傅晏矢让他过来，自然就没有让他隐瞒什么的意思。
“凌霜是唯一一个达到了九阶的武者。”
“主子说，你有话想问我。”
一念眸子微紧。但还是诚实的回答了。
“以前呀，老头子为了傅家的脸面，让阿晏吃了多少苦，受了多少欺负。”
“目前这个武界，没有人达到过十阶。”
峤卿言望着外面的雪花。“我知道。”
午睡后峤卿言起来傅晏矢便已经离开了，她闲来无事，坐在窗边望着院子外的雪花。
“主子在开会。没有危险。”
“棋公子？”
一念沉默，没有回答。
黄，玄，地，天，先天，以及先天之上。
黄玄地天，只属于后天；而先天之上，还有宗师，大宗师，金丹，元婴，元神……
“晏矢少爷现在也算苦尽甘来。”
想起过往，老太太和一旁的妇人都是有些感慨的。不过，一切苦难都已经过去了。
“那日，我在云城曾经感受到。”
“少夫人。你要的书。”
步入宗师三十年都没有突破大宗师。最厉害的也是宗师等级。
凌风和凌土身上没有古武的气息。
“老夫人！！！”
“晏老爷子。”
一念抿了抿唇，思索了一下。“棋公子，是个例外。恐怕，这事，要少主才说的清楚。”
“他在那群人中，在什么位置。”
老夫人和晏老爷子，这两个人凑在一起。只怕晏矢少爷又是好一阵头痛了……
峤卿言挑眉，望向走向屋子里的一念。
一念并非话多之人，只是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傅晏矢的场景。
辛若：……
一念点了点头。
“你是什么等级。”
“现在修炼灵气不足，大部分都还处于先天之下。”
一念愣了一下。随即道。“刚步入先天。”
“晏老爷子呢？”
“凌土什么实力。”
所以，两个人身上都有旧疾，病灶已久。
当时，晏老爷子坚持让傅母放弃肚子子里的孩子，保住自己的命。
可傅母却坚持要晏老爷子放弃自己救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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